“废话,保大人!若大人有个好歹,你们统统都要死!”
四爷已经不缺孩子了,但年糕只有一个,凭什么让年糕牺牲?
“爷来了没有!”
从贝勒府到庄园,快马加鞭最多一个半时辰,可现在都三个时辰了,还没见到四爷赶来。
“逸娴…四爷来了吗?啊!”年瑶月憋着一口气等四爷来。
门外沉默不语,她眼中期翼的光芒渐渐暗淡无光。四爷不会来了。
“逸娴,若我死了,求你照顾好我的孩子们,别让他们被骂是没娘的孩子!”
四爷恨她,她怕四爷恨屋及乌,苛待她的孩子。
毕竟…毕竟他很快就有很多的子嗣…
“我不!自个生的孩子自个照顾!我才不照顾呢!”乌拉那拉逸娴边伤心抹泪边赌气说道。
“来人,再派人去请爷来!就说本福晋难产要死了!让他来收尸!”
“多去几个人,紫禁城,贝勒府,还有户部,兵部!都去找四爷!快去啊!”
乌拉那拉逸娴哽咽的嘶吼道。
“福晋!不好了,附近的山头起山火了,看风向很快就会烧到咱的庄子!”
一个灰头土脸,衣服都被烧焦的老嬷嬷匆匆忙忙赶来。
“去!把靠近庄子附近的路用沙袋围起来,把高大的树木砍了!”乌拉那拉逸娴开始临危不乱的指挥众人。
她似乎嗅到阴谋的气息。
不远处的孤山密林内,佟锦珍和赫舍里芳儿,以及梳着妇人发髻的年兮月不约而同看向山脚下的庄园。
接到李氏的密报,年兮月第一时间找来了佟锦珍和赫舍里芳儿。
年瑶月锋芒毕露,几乎所有人都想让她死。怨不得别人。
她们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年瑶月落单的时候,女人在生孩子就是在走鬼门关。
一旦惊吓过度就会难产或者血崩,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这荒僻的庄园成为年瑶月的埋骨之地。
“染了狂犬症的猎犬呢?把这些碎衣服拿去给猎犬好好闻闻!”
年兮月将从家里偷来的年瑶月从前穿过的衣衫递给一旁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