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害羞的将泛红发烫的脸,埋在四爷的怀里。
脑海里仿佛有无数烟花炸裂,胤禛浑身紧绷,手指克制的攥紧。
若非她还未康复,他现在已经要了她…
他素来冷静自持,却总能轻而易举的在她面前失控。
最后还是没忍住,他将心爱的女人压在马车角落,吻的痴缠…
可也只是浅尝即止的吻而已,她还未康复,胤禛又怎能不顾及?
“好…快些好起来,爷把娃娃塞进年糕这里~”他呼吸都乱了,目光宠溺缱绻,伸手抚着年氏平坦的腹部。
………
如果可以的话,年瑶月希望这辈子都呆在庄子里,和四爷男耕女织。
四爷以养病的名义在庄子里陪着她,不知不觉就到了春播之际。
此时年瑶月披着蓑衣带着斗笠,坐在大水牛背上。
而四爷则拿着杨柳树枝赶着牛儿在犁地。
“爷!快看那桃花,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她朝四爷抛了下媚眼,不施粉黛,素面朝天的脸颊上绽出浅浅的梨涡。
“花好看!”
勾唇一笑,胤禛飞身跃到桃树边,折下一簇开的正盛的似锦繁花。
“淬!那爷今晚就抱着花睡吧!”年瑶月娇嗔的叉着腰,嘟嘴抱怨道。
不一会,年瑶月头上就多出一顶花环,人面桃花相映红,衬的人比花娇。
“午饭吃什么?”年瑶月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苏培盛挽着裤腿站在田埂边上,听到年主儿问了,正要开口,却见四爷朝他轻摇头。
“炸泥鳅,香椿炒鸡蛋,桃花酥,萝卜烧肉沫,东坡肘子。”
胤禛边说着,边眼疾手快的弯腰将田里的泥鳅捉进别在腰间的竹篓里。
苏培盛听见爷要吃香椿炒鸡蛋,于是麻溜的跑到一旁的香椿树下,蹭蹭蹭的爬上树摘香椿芽。
在庄子里,爷和年主儿的三餐和点心都是爷亲手做的,苏培盛也跟着年主儿沾光,尝了爷做的美味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