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年格格您能者多劳?”苏培盛瞧见爷的嘴角微微扬了扬,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对了。
年瑶月:....她拒绝有用吗?
书房里,胤禛拿起放在桌上的鼻烟壶,唇角微扬,浅笑出声。
别人的鼻烟壶上画着花鸟虫鱼,山川大泽,而她?她的鼻烟壶上画着的竟然是一串糖葫芦。
将玉质温润的鼻烟壶捻在指尖把玩,轻嗅间,他闻到一股清新微甜的白桃龙井香气,还伴着淡淡的烟草,和提神的薄荷冰片气息。
小馋猫,连鼻烟壶的味道都是吃的东西。胤禛轻摇头,将那鼻烟壶塞进怀中,贴着心口藏着。
没想到这一藏,就藏了几十年,甚至成为他死后随身陪葬的物件之一。
………
第二天一大早,年瑶月提着水桶,拿着鸡毛掸子来到四爷的书房里。
这男人的书房干净的不染纤尘,还打扫个屁?
这时候他在上早朝,年瑶月咸鱼瘫在四爷的椅子上,随手打开四爷的抽屉。
眼前忽然出现摘星楼的红色信纸,原来四爷这种闷葫芦也喜欢和笔友聊天啊,好奇哪个奇葩能和这么个小古板聊的下去。
于是年瑶月准备打开信笺偷偷看看,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信封上的字迹很熟悉。
不对!!这不是她的字迹吗?是她写给真真富婆的信笺。
脑海里一片空白,怎么会是他!想起她在写给真真的信笺里口无遮拦,啥话都说了,年瑶月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要死了,四爷肯定不知道她就是南宫铁柱,否则肯定暴跳如雷的杀了她。
她还说四爷是鸭子来着,呜呜呜,她还有救吗?
眼尖的看见抽屉里还藏着好多纸张,上面画着各式各样的老虎。
心中一暖,如果这男人知道她就是他的笔友,会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
入夜,年瑶月捂着肚子在四爷的床榻上继续替他暖床。
每回姨妈来都痛的死去活来的,将自己蜷缩成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