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慎,竟然着了刚才那位年兮月小姐的道儿了。
她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苏培盛越想越气,这姑娘的手段不高明却喜欢玩弄权谋之术,简直是个蠢货。
她自以为聪明的蔫坏,让人觉得蠢哭了。
像她这样张牙舞爪的坏,若送进宫里宫斗,估计第一天就会因为右脚先踏入御花园而被赏一丈红。
“出去!”胤禛将苏培盛准备好的手札拿在手里,不悦的说道。
“奴才遵命!”苏培盛猫着腰准备溜到书房门口不喊哈气。
“爷…您书拿反了…”
“滚!”
书房门被关上,胤禛放下手里的手札,伸出指尖漫不经心点了点那芍药花瓣。
冷月无声。
皎洁的月光洒在漆黑花瓣上,芍药花形张扬妩媚,闻起来却有一种淡雅出尘的清香。
这是结情之花,亦是一种将离之花。一种道尽悲欢离合的花。
两种南辕北辙,矛盾至极的性子,水火难容个性鲜明,就像年氏那个草包一样……讨人嫌!
胤禛赌气的掐下一朵芍药拈花勾唇冷笑。
不经意间触碰到放在一旁的画轴。
他将手里的芍药花随手夹在手札里做书签。
打开画轴,胤禛的脸都黑了。
这画的是什么?他?他有那么丑吗!
再看画像上的诗词,胤禛疲惫的揉揉眼,他尽力了,真的无法直视。
硬着头皮又逼着自己看了几幅画,胤禛忽然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