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便宜你了!”胤禛仰头将汤药引入口中,俯身以口将汤药一点点渡给年氏。
女子的唇,软软糯糯的触感,让胤禛有一瞬间错愕失神。
药,本该是苦口的,此时却隐隐有丝丝甘甜余味。
这甜,发端于口齿,却在心头落得百转千回。
究竟是谁灵犀一点,最开始用甜来形容心情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胤禛耳尖微红,一把推开年氏。
“年氏,你该感谢你有个好父亲!”
扭头将另外一碗驱寒汤药饮尽,胤禛换下湿透的衣衫准备去沐浴。
不经意间却撇见年氏竟是在瑟瑟发抖,她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长这么大就没伺候过人沐浴更衣,而且对方还是他的奴才。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他取来一件宽袍,闭着眼去解年氏的衣衫。
慌乱间却触及到不该碰触的地方。
他脸颊泛红,动作愈来愈笨拙。
最后恼羞成怒,将年氏抱起来,直接丢进了浴桶。
眼看着昏迷中的女人渐渐往水里滑,他只能懊恼的伸手去抓着她的肩膀。
闭着眼咬牙将她的衣衫褪去,胤禛用宽袍将年氏裹了扔在了软塌。
里头扑腾不止的水声让候在门外的苏培盛暗暗心惊。
他面色古怪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直到天将拂晓,在迷迷糊糊打瞌睡的苏培盛被开门声惊醒。
四阿哥怀里仍然抱着个人,借着明灭的烛火,苏培盛终于看清楚那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