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尽皆知的事……与你有关么?”少年冷冷道。
廖娘子一副“你说的不对”的样子,指指点点道:“怎么就没关了,这丫头现下是我徒弟,你自然就是我徒夫。”
少年听得眉毛微拧,满脸皆是不悦。
“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心里清楚那女子的憨劲,虽不到宁死不屈的地步,但那根筋肯定是拧的,最不知的便是变通。
他问话过于冰冷,连廖娘子都跟着一惊,只能叹声道:“我就看她顺眼收个徒,你也管得着?”
“六文巷——桃花酒。”少年快速说完。
廖娘子先是听得迷糊,后又恍然大悟。
“师兄他没关在这银鞭阁么?紫月阁明明说……”
“嘁,寒无衣的话若能信,那天下人的话便都可信。”戚凉争不屑道。
廖娘子听了微怒,忍不住斥道:“好个寒无衣!竟然敢耍弄老娘,他给我等着!那啥,那丫头,你要见见么,她被我拴在城外树下了。”
戚凉争睨她一眼,像看疯子一般,“有病么你?”
“卧槽!你忒么搁城口弄张追捕令,画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我咋弄她进城?”
“我,没想她进城。”少年也不详细解释。
廖娘子狐疑地看着他,问出心中所想:“你没想找她回来?”
“我戚家不久便有好热闹要瞧了,我与她又不熟,何必找她回来。而且,她没味没趣的,我留着只觉头疼,你带走了也不错。”
少年说完,便理了理襟口褶皱,冷声漠然。
“你也得知了翁先生的消息,若不想在这喝茶,便走吧。”
廖娘子气鼓鼓起身,哼道:“老娘有手有脚的,不用你撵!”
少年蹙眉看她,不想接话。
廖娘子快出门时,想起一事又极不自在转身,硬着口气道:“那啥,你知道甄家吗,就是那个富甲有名的甄家,他家最近可有什么大事么?”
戚凉争古怪地看着她,“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了,我自有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