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人物设定,你如今是兔子,对不对?”
她的手原本放在裴渡后背,此时却忽地上扬,惹得他笑容瞬间凝固。
谢小姐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
“听说兔子的这个地方很是敏锐。”
谢镜辞指尖稍稍用力,缓缓摩挲:“我替你揉一揉,说不定有用。”
她虽然说了“揉”,开口的时候,面庞却离裴渡的耳朵越来越近。
直至最后,谢镜辞的吐息已经贴在他耳垂上。
这是种陌生的感觉,热腾腾的,像火,也像电。
裴渡几乎是刹那间出声:“……谢小姐!”
“别怕。”
她的拇指又是一蹭:“我是为了帮你——因为是兔子啊。”
兔子。
他作茧自缚,全然没办法反驳。
于是谢镜辞轻轻吻上裴渡耳垂。
她记得那夜醉酒,他就是亲上了这个地方,给出的理由,是看了孟小汀提供的话本。
谢镜辞眼底露出一丝笑。
对了……还有那些话本。总有一天,她要让裴渡一字一句念给她听,看看他究竟学来了些什么。
她只在话本子和电影里见过这个动作,头一次亲自这样做,动作难免笨拙。细细密密的吻时轻时重,偶尔轻轻一抿,将耳垂衔住小小的尖。
其实兔子的耳朵并不能被随意触摸,人也是一样。
耳朵遍布神经和血管,极为敏锐,也因为这样,会放大接触到的所有感受。
每一次耳垂上的触碰,都像用羽毛戳弄着他的经脉。
裴渡努力不发出声音,轻轻靠在谢镜辞肩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感觉到遍布全身的炽灼。
他默然不语,耳朵却逐渐红得几欲滴血,绯色蔓延,途经侧脸、脖颈、乃至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颈骨——
旋即猛地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