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兄妹还是初中生,没有收入来源,在学校响应老师号召,捐光了零花钱。
这些都是小头,大头是社会上那些企业的捐助。
林文娟、林文清堂兄妹俩的公司都出了血,捐出的那个数目想想都肉疼。
但是等到以后跟政府办事被亮绿灯时,他们就乐不可支了,直说赚大了。
盛事结束后,江秋月经过一系列困难磨练,自我感觉能力提升了不少。
想一想十八年后的京都奥运会,到那时国家会更强更富裕,又会是怎样的一场盛会啊。
前世京都奥运会举办时,江秋月还在高二的题海里挣扎,根本没时间没闲钱去京都看奥运会的现场。
这一世一切都不同了,十八年的时间不短也不长,眨眼也就过了。
到时她一定也得像这次一样,亲身参与到其中去,想起来就激动。
不过,江秋月突然想起一件事。
说来,一九九零年对她来说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份。
因为前世时,在这一年的年底,寒冬凌烈的冬至那天,一个小女婴在豫东平原的某个土坯房里出生了。
小女婴出生时正值傍晚,屋里只有孕妇一个人,家里其他人都去大门外吃晚饭去了。
孕妇临产时痛的死去活来,叫喊的声音没人听到,更没人进来帮她。
她只能凭着上一胎生了大女儿的微末经验,爬上床躺好,自己给自己生产。
好在小婴儿没给母亲再多带来痛苦,很快就被生出来了。
只是没人帮忙,孕妇痛苦地将孩子生出来那一刻,没顾得上接住,红彤彤的小婴儿光溜溜地直接摔下床去。
孕妇大惊,顾不得疼痛,探腰去看。
孩子正好摔进了床下的尿桶里,有了缓冲,侥幸捡回一条命。
等到家里其他人吃完饭回来,看到襁褓里虚弱的小女婴,集体皱紧了眉头。
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还是女孩,不中不中,得送人!
家里的婆婆强势地要把小女婴送人,被娘家姥姥过来阻止了,将小女婴抱走,给一口饭养活长到七八岁,不得不上学了才回到爸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