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建听到这话哭丧着脸想死的心都有,但现在想狡辩五个维修工的事情跟他无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在长叹一声后,只得举手告饶:“我什么,都招,什么都招,只求你们把我送到医院去包扎一下行吗?”
“行!先给我们说说那五个维修工在哪?”吴局笑道。
这话一出,鲁建沉默了。
直到牛连芳拿出了手铐,他才慌忙说道:“就躲在我家的地窖中,至于钱也在我家,但被他们藏起来了,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
“这事情你叔叔鲁肃知道吗?还有刘思文。”牛连芳问了一句。
“他们不知道,要是知道,我叔叔就不会被打伤了。”鲁建低着头回道。
没有办法,要是不说,那他的罪只怕会更大。
“你小子,忒不老实了。”吴局听到这话脸就黑了,在让赶来丁兰照顾好鲁建后,带着牛连芳开车就往东河派出所跑去。
之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去鲁建家抓人,那是因为五个维修工可不是善茬,所以必须第一时间调人过来。
而东河派出所,离鲁建家很近,那调人是在方便不过了。
从201特护病房赶到地面上的刘思文,见鲁建的双手被拷上了,那是连问道:“你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情?”
对于他来说这都受伤了还不能去包扎伤口,这也太不仁道了。
丁兰看了一眼刘思文:“你最好离他远一点,没听见刚才他自己亲自交代,那五个外地来的维修工,跟他是同伙吗?”
“什么?”刘思文被吓到了,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
眼见鲁建低着头不敢看他,那是趔趄的差点摔倒在地上。
直到护士跟医生跑出来将鲁建给抬进了市八医院,他才恍然醒悟,中益酒厂这是出了内贼啊!
搞成现在这个局面,虽说跟他无关,但也跟他脱离不了干系。
因为不管怎么说,这个鲁建,都是他跟鲁肃这一派系的人啊!
这现在东窗事发,只怕他跟鲁肃也会难逃其咎了。
一想到这,刘思文两眼一黑就晕倒在地上。
……
在衡水酒厂吃完了饭。
刘星跟李大伟聊了一下维修灌酒设备购买材料需要注意的事项后,就告辞回家了。
当然了,现在的他今非昔比,这回去自然是有专车送。
这让坐顺风车的康福川感觉特有面子,回到家中就跟刘秋媛眉飞色舞的说了今天在衡水酒厂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