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
但愿抵达阳城的时候,不会有鲁国大儒在那等着骂吧!
不过,张元觉得心里好爽啊!
他就是要脸,才不好意思骂!
当然,也不是说公子不要脸,就是公子、哎呀!就是觉得公子这样真好啊!
对吧?
哪有做客的时候带的仆从都快有主人家多的?
这是在路上,又不是在家里,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突然多了一倍的嘴巴,之前带的粮草哪够?
公子不愿沿途搜刮民脂民膏,怎么养活这些牲口、人口?
这些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来者不善!要不然也不会礼物都没送!
活该被公子整治一回!
怕自己笑出声来,张元以袖掩面,捂脸痛哭:“臣无能!竟让公子受此屈辱!呜呜呜!”
二老对视一眼,知道不是这老家伙出的主意,眉头不由拧紧一分,随即很快又摇着头恢复笑脸,随口安慰几句,就叹着气告辞了。
送走二老,张元站在船舱门口,正犹豫要不要去见见公子,就见那群鲁国年轻人在那请求搭跳板!
张元忙缩进船舱里,规规矩矩的坐下,又让鲤铺了纸磨了墨,这才满脸愁容的写写画画起来。
廖勿他们上船的时候,因为这船小,就都没带仆从,因而大大小小的匣子,全都由他们亲自抱着。
船舱太小,众人挤进去差点就要挤满了。
两厢礼罢,张元歉然一笑,便用丝帕捂了嘴,说是怕过了病气给大家。
船尾还在煎药呢!味儿特别浓,张元顺理成章的闭嘴不言,想看他们能说出什么花来。
众人表示理解,又说既然张翁仍在病中,那他们就长话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