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然兴冲冲说着,一巴掌拍在司徒湛的肩膀上。
等等,这手感怎么不太对?
“拿开你的手。”司徒湛脸黑的堪比锅底,声音满是愠怒。
白嫣然哎呀一声,收了手忙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这太黑了我没瞅见。”
她这话说完,顿时有些懊恼。
妥了,这下她是又戳到了人王爷的伤心处。
一时四下沉默,再无声音。
又等了半刻钟,白嫣然脚都蹲麻了,这才推开了地板一瘸一拐的从里面挪出来。
“白姑娘,委屈你了。”阿刃忙开口,扶着司徒湛去坐下。
“没事没事,既然和你们一道出来,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不会说什么的。”
白嫣然自个儿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可这位王爷的脸,却越发黑沉。
阿刃只觉得周围冷的厉害,扶着司徒湛坐下后,便不再多言。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白嫣然他们又睡了一晚上,等天大亮之后这才启程。
对于昨晚脱衣针灸的事情白嫣然只字不提,毕竟她是真的不在意。
可司徒湛在马车上却尽可能与她保持距离,似是避嫌,也可能是厌恶。
白嫣然才不管他那么多,一路上吃吃睡睡好不快活。
有时候睡得昏昏沉沉,也能听到司徒湛和阿刃两人说什么皇室大皇子的事情。
而她听到之后,只是翻了个身寻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
那些事情,与她有什么干系?
“主子,前面便是宛城了,今晚咱们应该要歇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