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诅咒解除了(你没事吧)?”
两个人几乎同时问了出来,又都愣了。
身后的安德鲁翻了翻白眼道:“药剂只有晚上有用,白天会自动恢复原状的。”
“你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药剂?”薇薇安在脑海里问安德鲁。
“因为变化的瞬间才是最震撼的,万一一次不成,多变几次,对我们有利。”
“你应该做个只有恶魔能解开的药剂,那样才刺激!”
“如果我能做得出只有恶魔能解开的药剂就不会被你们拿下了。”安德鲁垂头丧气地答道。
格雷松开缰绳,下了马。
雪莱飞扑入格雷怀里,紧紧地抱着格雷。用脸贴着冰冷的盔甲,闭着眼睛甜甜地笑着,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旁边的两个小吸血鬼无奈叹了口气。
格雷掏出了凯瑟琳给的解药:“把这个喝下去,以后就都不会变了。”
“咦,我以为我以后都不会变了呢,还要喝药呀……”雪莱面露难色,不过还是接过了瓶子。拔开盖子,一股刺鼻的味道当即散发了出来。雪莱的眉蹙得更紧了:“可以不喝吗?”
“不行,要喝才以后都不会变。”格雷答道。
“好吧。”雪莱深深吸了口气,捏着鼻子咕噜一下喝了下去。喝完一个劲地吐舌头。
“怎么样?什么感觉?”格雷连忙问。
“就……辣,好辣。”雪莱委屈地说着,然后不知怎么地,忽然一笑,又抱上去了:“不过没关系,你给的,再难喝我也喝。毒药我也喝。”
“就这样可以了吗?”格雷问凯瑟琳。
“可以了。”凯瑟琳的声音在格雷的脑海中响起。
朝阳下,骑着马,他们一行……我也不知道究竟算多少人,总之,四匹马。四匹马开始向南边晃晃悠悠地走了。安德鲁无疑是所有人当中心情最恶劣的。
“为什么捆着他呢?”雪莱坐在格雷马前,小声问道:“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把他丢掉呢?”
“因为他说要当我的仆人,但我还不太信任他。”格雷答道。
“啊?你要收这个恶心的家伙当仆人呀?”雪莱一脸的厌恶。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是恶心的家伙?”安德鲁一下来气了。
“难道不是吗?”雪莱瞪圆了眼睛与安德鲁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