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我更喜欢看你穿。”
颜意想哭。
换上了这堪比凤袍的裙子,他羞耻得不敢抬眼,不知道为什么比第一次穿还要羞耻紧张,他胡乱地找话说:“这些东西都给我?”
声音仔细听有一丝紧张的哭腔,眼里和脸上有一抹轻红,在微白的脸上引人细品。
睫毛不安地扑闪,上面跳跃的光晃人心神。
郁宴忽然靠近他,目光专注而炙热。
穿着女装的颜意不敢直视他,只听到他低哑的声音,“都给你。”
“什么都给你。”
两人之间的空气有些奇怪,温度在升高,暧昧,灼热,粘稠。
和视线一样。
郁宴低头,双眼更靠近地看向他,不知道是在追寻他睫毛上的光,还是在靠近他的唇。
颜意浑身都烧了起来。
郁宴更靠近时,他终于要启唇说话,嘴巴却张不开了。
郁宴的指腹按在他的唇上,晕开花瓣一样的口脂。
他指腹上的温度比他烧起来的温度还高,烫得颜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本能地觉得,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忙错开脸,看向旁边的珠宝和字画,“真的给我,那我就不客气了。”
非常破坏气氛的话。
他感觉郁宴好像是愣了一下,忍了几分怒气。
更破坏气氛的还在后面。
颜意拿了一个布袋子开始装这些东西,像捡垃圾一样,一个个向里塞。
“我只要其中几样就行了,其他的给你寄回去做安家资金。”
郁宴:“……”
颜意继续叨叨,用话赶走紧张,“你可别以为在我们家乡生活很简单,不努力你连住的房子都买不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的,在那里想都不要想。”
“没房没车,你想娶媳妇都难,这也是你的媳妇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