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命听到余歌半年时间就达到了筑基五层，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可后来听到余歌开始炼化颅骨，就越听越糊涂了。
“炼化颅骨？你炼化颅骨干什么？”
沈无命感觉莫名其妙。
才不过筑基五层就开始炼化颅骨，也有点太好高鹭远了吧。
“不炼化颅骨弟子怎么进入筑基六层？”
余歌一愣。
《曌》的第六层功法就是围绕炼化颅骨开始的，要是不炼化颅骨，他怎么达到筑基六层？
“什么不炼化颅骨就无法进入筑基六层？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沈无命越听越感觉奇怪。
筑基十层境界，前三层易筋，中三层锻骨，后三层洗髓，到了第十层才是炼化颅骨。
而中三层的修炼之中，由四肢骨开始，分为两个阶段，无论先炼化上肢骨还是下肢骨都可以达到筑基四层。
将四肢骨完全炼化，就到了筑基五层。
而筑基六层只需要将躯干骨炼化就可以了，怎么还突然就蹦出来了一个炼化颅骨，搞什么玩意儿？
“呃……是不是弟子修炼错了？”
余歌忽然感觉不妙，他明明是按照《曌》的功法一层一层按部就班的修炼的。
如果他修炼错了，岂不是说明本来功法就错了！
“功法错了？”
当想到这个可能，余歌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他不通修炼之法，只不过是借着小聪明从终南隐客和红发的小尼特手里骗来了《曌》。
本来余歌以为经过终南隐客和红发的小尼特两个高手的推演，功法之中应该不会存现问题。
可没想到，在他认为最不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竟然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