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花乐了:“嗐!您瞧找这人儿。”
萧央说道:“再者说,老虎是我的聚宝盆,有了它,猎户给我送礼、上供,酒保送我兼职费。……”
胡飞花问道:“那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萧央说道:“老爷我是景阳冈大酒店的名誉董事长。”
众人笑得肚子疼。
胡飞花明白了,这位是后台。
萧央委屈道:“这下全完啦……”
他大哭道:“街役三班全体肃立。”
胡飞花愣住了:“干吗?”
萧央说道:“为了我们大家所依赖的老虎它老人家的不幸逝世默哀!”
说着居然把孝帽子戴在头上。
众人捧腹大笑。
胡飞花看着观众:“瞧瞧这是什么德行啊!”
萧央嘴里哼着哀乐走到中间,唱道:“老虎今年六岁半,一生为县里作贡献,今天无辜被打死。,永远活在我心间。”
胡飞花乐了:“嘿!他把哀乐填词啦。”
萧央看着胡飞花:“武松你可知罪?”
胡飞花不解:“小人何罪之有?”
萧央说道:“你且听了!”
胡飞花直起腰板:“你说吧!”
萧央唱西皮流水板:“武松你作事无道理,路过本县你破坏规矩,吃醉酒大胆闯禁区,把那虎爷置于死地,那老虎与我有情义,它、它、它……没有招你,没有惹你,没有吃你,没有伤你,没有害你,没有骂你,老实巴交死呀死得屈。现如今,猎户酒保齐来告你,他们的收入就成了问题,为了我县经济利益,你、你、你……你给我——头戴虎帽,腮插虎须,口安虎牙,身披虎皮,一件一件、一件一件、件件打扮齐,押上山去把老虎代替。你若是不依……”
众人不断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