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精自己并不知道‘飞熊’何意,只当自己有了个名字,连连晃动大脑袋,口中呼吼有声,甚为兴奋。
随后,刘邦又找来一个木棍,在地上写下‘飞熊’二字。
黑熊精的爪子不适合爪笔,也写不成字,刘邦写下此二字,只是让它记住自己名姓怎么写的。
一番互动之后,飞熊对刘邦不自觉亲近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畏惧于他。
刘邦倒不是刻意与它拉近关系,丢掉木棍,向它问道:“你在此间生活日久,可知周围除了这座山谷之外,还有什么地方?
更远之处,你可曾去过?”
在石磨盘村里,刘邦亦多询问村民,想要探明自己究竟身处何地。
但他平常所见多是巡逻队的青壮,问他们从何而来,落脚的这石磨盘村又是什么渊源,他们皆一问三不知。
村子里老人本来也少,刘邦更没机会专门去找老者去询问什么,且他自觉纵然碰到老人,询问这里是什么地界,估计对方也难说清楚。
如此,此间地界竟成了一个迷障,时时萦绕在刘邦心间。
他弄清楚此间究竟属于哪片地域,是为了与记忆相互印证。
脱离石磨盘村后,也好抉择自己接下来去哪块地方修行,是否能从某地获得什么收益。
“呜噜,呜噜……”飞熊发出一阵怪吼。
它的本意已被刘邦听在心里。
山谷附近约莫三五百里的区域,它都去过,山谷东边傍着一条大河,河面有十数丈宽,流向远方浓雾遮蔽的山脉。
周围则皆是莽莽山林,飞熊在此间生活许多年,还从未见过其他生人。
这般莽荒地域,在天下间实在多不胜数。
凭借飞熊给出的信息,刘邦实难推测出自己身处何地。
好在此事也并非当下最紧要,并不用着急探明,刘邦可以慢慢摸索。
他根据飞熊所言,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副简略地图,准备以后有机会,往那条大河边上走走,看能否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好。这些时日过去,你可曾炼出过精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