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又想说话。
“祖母，您实在不必如此，我既然是已经认定的事情，若是不差清楚我自然不会罢休。”
……
这是威胁她？
“你是一定要闹得家宅不宁才行吗？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现在成了这样。”
“在后罩房的那几年，我一个人苦苦的熬着，若不是因为心智坚定，现在我应该已经如了夫人的意成了一个疯子了吧！那时候我唯一的信念就是要出来好好招呼弟弟，查清楚我娘到底怎么死的。”
老夫人惊惧的看着宋凝蕊，宋程氏和舒姨娘也是一脸惶恐。
这神情更是让宋凝蕊感觉这件事的不简单。
宋凝蕊也不想去说，不想去问，站起身行礼告退。
出了长生院。
拾叶才奇怪的看着宋凝蕊。
“小姐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竟然没有找夫人的麻烦。我还以为小姐肯定会逼着老夫人惩治夫人呢!”
宋凝蕊看了看天，摇头道：“还是算了吧！老夫人之前有多包庇夫人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就算是要祖母惩罚了夫人，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让夫人抄写经书什么的。祖母也不可能夺了夫人的管家权，你瞧三婶娘管家管出了什么结果。这也是祖母不会对夫人下狠手的原因。这宋家如今也就只有夫人一个人可以管家，我一个没出阁的大小姐管家不合适，而且我也没打算管家。二婶娘不在京城，鞭长莫及。至于舒姨娘和姜姨娘，这两个人身份不够，而且私信太重，更不适合管家。父亲在朝为官，夫人身体没有抱恙却让妾室管家只怕会让御史参父亲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
拾叶看着宋凝蕊，大小姐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看的这么通透了。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小姐还要查当年先夫人去世的真相呢！依照小姐所说，即便是查出来这件事和夫人有关，老夫人多半也会包庇夫人吧！”
“因为我需要一个真相，即便是这个真相最后会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会让宋家陷入万劫不复，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真相。因为这里……”宋凝蕊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个地方有一个执念，一定要我将这件事查清楚。”
那应该是原主的怨气，从她开始说到这件事开始，宋凝蕊就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脑中多了那一丝声音。
要她探寻事情真相的声音。
“那小姐不能不理会拿声音吗？”
宋凝蕊摇头。
不能，这就是她鸠占鹊巢的代价。
“大丫头！”三婶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