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玉印的少年道士,正是挂印观当世第一人,明觉真人亲传弟子凤雏。
凤雏朝对方拱拱手,“承让了!”
然后,他走到旁边坐下,开始调息运气,恢复损耗的力量。
落败的北方道宗的道士,虽然略显沮丧,却也没有太过激烈反应。
这段日子以来,接连有十几家门派挑战,全都被凤雏一一击败,到了他这边,也不算什么奇耻大辱,反而算正常现象。
他退到一旁,身后还有几十家门派尚未出战,见状蠢蠢欲动。
好在,这里是南方道宗的地盘,公然打车轮战容易引发众怒,所以他们还是耐心等待凤雏修养完毕。
“没想到,南方多少年来,已经悄然成了气候!”
先有道子丹融,后有凤雏这样后起之秀,足见人杰地灵。
本来,按照北方道宗的想法,两个道子,本该都是出身北方,怎么可能一南一北?
处于这个想法,才有了这次渡江论道。
无数北方门派各地挑战,真实目的,就要夺回南方道宗分润的气运,摘掉丹融道子的身份,重新落回北方道宗。
“凤雏此子,却也一般!”
“咱们北方,也有不少后起之秀,有一日斗败十派的,也有临阵突破真人的,都比凤雏高明许多”
说到自家的后起之秀,北方道宗的修行者们,个个眉飞色舞。
眼下,黄山上的北方修行者,都是普通成员,以上提及的后起之秀,随便来一个,都能解决凤雏。
黄山没了凤雏,必然无从抵挡,那时候,丹融若不想见师门受辱,就必须出面。
一旦丹融战败,道子的身份就要拱手相让,这才是渡江论道的真实目标。
“等等吧!”
“事情很快就有转机”
北方道宗的修行者们,知道那些后起之秀转战各地,一一击败南方门派,都是在蓄势,等到积累完成,就会找上丹融挑战,夺取道子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