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开口后,徐经也是跃跃欲试道:“好,就弄这个。”
唐寅应答后,谢至又道:“咱们都写几个字放入碗中,抓阄,如何?”
既然要玩,就得公平些。
没有了公平,参与者从一开始就心中不痛快,怎能玩好?
王守仁却是摆手道:“你说了如此之多,在下都有些糊涂了,要不,你来出题。”
谢至作为参与者,出题是否会有些不太公平?
就在谢至犹豫之际,徐经便道:“行了,莫要犹豫了,你来写吧。”
唐寅随之附和。
既然,他们几个都同意,那谢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至随即喊贺良拿了笔墨,写了十几个纸条。
随即,吩咐贺良拿了盒子,把纸条皆放了进去,道:“你们轮流来拿,某便不参与了,谁来?”
徐经和唐寅皆公认了王守仁。
谢至也不含糊,把盒子放到了王守仁面前,道:“伯安,你来。”
王守仁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之人,直接拿了一张出来,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月!
徐经率先道:“知县,你先前说言的那两句可不准再用到了。”
谢至点头应道:“嗯,知道!”
古人喜欢用月寄托情绪,谢至背的很多诗都是有关月的。
即便排除那两句,谢至也还多的是。
王守仁负责抓阄的,自然是他先来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接着是唐寅,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紧接着是徐经,道:“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最后是谢至,道:“三十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