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终究是个能够分辨是非之人,瞧着张鹤龄这般的不顾形象的无理取闹,最终还是制止了下来,喊道:“寿宁侯,愿赌服输...”
张鹤龄一副小孩子撒娇的样子,喊道:“姐,这小子使诈。”
刚才赢钱的时候,怎不说谢至使诈。
谢至与朱厚照那是同辈的,张鹤龄在谢至面前可算是是父辈了,如此撒娇状告谢至使诈,这怎么说都有些滑稽吧?
张鹤龄不要脸了,张皇后可是要脸的,呵斥道:“寿宁侯,愿赌服输!”
张鹤龄一脸不情愿后,竟是吐出了这么几个字,道:“臣弟没钱。”
尼玛,在场的几人恐都感觉眼前有一群乌鸦在飞过吧。
不过才不到二十两银子,张鹤龄竟然没有?
张皇后怨怪的瞧了一眼张鹤龄,吩咐身边贴身宫女去取来了首饰,道:“本宫这里还有些首饰,谢伴读,你便拿去吧!”
区区二十两银子,谢至还真没放在眼里。
“娘娘,寿宁侯第一次玩麻将,对此不熟悉,输了几局实属正常,草民岂能再拿这个银子,今日,草民鲁莽烧了侯爷的马车,也该与寿宁侯好生道个歉才是。”
谢至的态度放的这么低,张鹤龄也该有所表示才是。
良久,张鹤龄没有任何表示。
张皇后只能道:“愿赌服输,寿宁侯既然是输了,就该拿这笔银子的。”
张皇后非要给,谢至也不能要的。
“娘娘非要给,那便当作是赔偿寿宁侯的马车吧!”
张皇后明里暗里的反正给张鹤龄的银子也不少了,也不在乎这一笔了。
谢至话音才落,张鹤龄便马上道:“姐,那臣弟便不客气了。”
张鹤龄一把便把一堆首饰塞进了腰包之中。
张鹤龄如此表现还像是披着侯爵的堂堂国舅吗?
张鹤龄把首饰已经塞进腰包了,张皇后自是犯不着与他直接讨要。
心里有怨气的张皇后,怨怪的眼神一个劲儿的盯着张鹤龄。
从始至终,张鹤龄都当作是没瞧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