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安静了片刻。
她轻呵一声,“赵先生的比喻,挺离谱的。”
赵戎笑着摇摇头,不在多提。
这时,他处理完伤口,左右瞧了瞧,找东西包扎。
他看向一旁,有一只竹篮里,有甚多干净毛巾。
“咦,这里怎么这么多毛巾,都挺干净的,咳咳,娘娘,在下借用一条,”
“不行。”
独孤蝉衣杏目微瞪,下意识前迈一步。
只是却赶不及了,某人已经顺手抽出了一条她擦试过娇躯的毛巾。
赵戎一叹:“娘娘,一条毛巾而已,别这么小气,这不还有很多条吗,你又不缺。”
独孤蝉衣:“…………”
赵戎随手抽了一条,撕了几根布条,包扎了伤口。
随后,他又换了见干净的儒衫,宽大的袖子就包扎后的伤口遮住。
赵戎松了口气。
不多时,他转头,与独孤蝉衣对视了片刻。
后者不知为何,脸有点红,特别是在她身上雪白裘衣的映衬下。
二人相顾无言,赵戎点点头,默默离开了浴池林园。
独孤蝉衣静立远离,目送他离开。
约莫一炷香后。
赵戎离开了广寒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