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户口咋了?要不是我妈会不同意,我还真不介意农村还是城镇的,情敌!我说的对不?”
梁凉想不到就尿尿的功夫,话题就落他头上来了。
这货一听兰芝农村的就把他妈搬出来,还能要点脸吗!
“韩哥!我可是连肖雨的手都没捞着摸一下,这就情敌了?要是这样你这情敌能凑一个团不。”
没想到梁凉这句话肖雨不爱听了:“梁凉!你啥意思?你这话是不是说我到处留情呀?”
你看这事儿扯的,谁有那意思了。
“情敌!我看你们这里挺热闹的,我也来凑个数怎么样?”
“你?你能干什么?”
“我觉得我的声线很有特点。”
“真的假的?”
“我的声音惊天地泣鬼神。”
“这么厉害?那唱两嗓子我听听,就唱首简单的,就《你的样子》吧。”
韩陲这货太有逗了,正装其事地站到舞台麦克风前,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能给点伴奏不?”
“你就清唱两句,我听听你嗓子怎么样?”
韩陲清清嗓子,表情严肃,宝相庄严。
梁凉突然发现肖雨用两手堵住了耳朵,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仿佛黎明前的黑夜,一道闪电仿佛一把利剑横着划破了夜空,这一剑竟然把夜空劈的支离破碎,这还没完,紧跟着一声霹雳从天空的中心部位炸响,原本支离破碎的夜空被这一声霹雳炸得粉身碎骨。
梁凉认为自己就是那夜空,现在被折磨的生不欲死。
他突然对肖雨佩服的五体投地,也知道了她为什么提前就把耳朵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