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
博衍安静地坐在她的身边，给她递上了纸巾。
这样的食品他几乎没有吃过，可是现在年轻的小女孩都特别喜欢，为了让她稍微开心点，就偶尔破例一次吧。
然而小姑娘一直在吃，几乎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谈起来的话题，她都选择了不回答。
“雅思准备的怎么样了？”
小姑娘只传来了吃东西的声音。
博衍无奈地扶额，继而问道，“怎么了？”
唐橘轻轻地睨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白炽灯将空间照的很亮，也有一些刺眼，她确实是困了的，还没吃完就已经不断地打着哈欠，眼眶也是因为打哈欠出了许多眼泪，红红的。
他摘下她的手套，“休息室里有洗手台，去洗洗，然后睡觉。”
“那你呢？”唐橘打着哈欠问道。
“我今晚值班。”
“你值班都不睡觉的吗？”唐橘有些惊讶，这怎么顶得住？
可实际上，也差不多，也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如果撑不住了，也只能给自己定一个三十分钟的闹钟。
小小的眯一会儿。
三十分钟过去之后，就得继续值班。
“今晚不睡，你去睡会儿，明早夏教授问起来，你就说去买早餐了。”博衍好像连借口都给她找好了一样。
唐橘直呼博衍是内行。
她洗完手就钻进休息室里面睡觉了，博衍才开始慢慢地收拾桌面上的狼藉。
收拾完了之后，才坐在椅子上，翻看着病例。
夏佳筝参赛的论文他看过，立意还是很好的，有很大的机会获得一个不错的名次。
灯光亮着，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