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西装丧尸,正好站在移动床的背后!
如果刚才双腿用力一蹬的话......有很大可能,移动床会直接倒下,继而压住背后的西装丧尸。
这个大胆的点子在他心中闪过,随即刻进了脑海深处。
在西装丧尸绑收紧带时,马德彪装作不经意弓了弓腿,一双大手马上按在他膝盖处,势大力沉!
看来,仅凭两条腿还干不过它。
马德彪心道,得想办法解放双手才有机会。
望着渐渐昏暗的走廊天花板,他又被送回了一无所有的房间。
——
一间豪华的套房,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沙发、茶几、大床一应俱全。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没有电,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房间正中的布套沙发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是斜眼,哦——也可以叫它陈眠。
陈眠舒服地将身体靠在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茶几上一只高脚红酒杯,和一瓶略显浑浊的液体。
最后一线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红酒杯上,反射出一种极为妖艳血色戾气。
杯中有血,血色暗红,红得像笼罩着一股死亡的阴影。
瓶内有水,水液澄黄,黄得像嫩玛瑙一般灿烂又高贵。
这是手下“火”刚从马德彪身上抽出来的鲜血,是陈眠花费心机收集到的马德彪的体液。
“梦”——就在眼前,而且只要他愿意,以后的每天都能品尝到“梦”的滋味。
陈眠有些激动,他舔舔嘴角,颤着手拿起那瓶体液。
“咕噜咕噜”一饮而尽,陈眠稍显满足地顿了顿,静静感受起自己的变化。
他没有味觉,记忆中那令人反胃恶心的感觉,也就无法激活神经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