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饿了几天,此时乍一遇到陌生男人,肯定怕得要死。
马德彪马上安慰道:
“行!我不进来,你帮我把对讲机拿出来吧,哦对了,还要电池。”
说着,他从身上再摸出几袋饼干和巧克力,将它们全放在地上。
“大,大哥,你好像不是我们镇上的吧?”
女人打量着他问道,又补了一句,“我刚才看到你和一个姑娘在杀丧尸,你们好厉害呀!”
马德彪回头看看小路对面,可不就是他和颜小玲藏的那个拐角么,他笑道:
“还好了,你要练练的话也能杀。你家里人都去哪儿了?”
女人黯然地低了头道:
“我是外省人,嫁到这里没多久丈夫就得病死了,现在只有我和孩子两人了。”
马德彪叹了口气。
在农村这样的事很普遍,很多女人从偏远的农村嫁到另一个农村,就是为了争取更好的生活条件。
他想了想又问道: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继续在家里躲下去?我看你家里没存粮了吧?”
“没有了。”
女人垂下头捡起饼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能过一天算一天吧。你们是从哪儿过来的,其他地方有没有医院可以治这种......丧尸?”
马德彪摇摇头,叹气道:
“没有,你比我年轻,应该看过很多类似的电影,这种传染病根本治不了。我们一家是从市区逃出来的,路上都是一团糟。”
女人怔了下,问道:
“你,你们一家,你孩子也都活着?我还以为......你们运气真不错,都活着啊......”
马德彪以为她是羡慕,于是稍显得意道:
“是啊,路上丧尸很多,我们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