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可以表现得无动于衷。
可以让任何人看不到她的情绪。
在禾口家族被训练那些年，虽若身手比不上其他杀手，但是表情管理，情感控制，她还是炉火纯青。
“我没想过这么对。”燕衿在她耳边，突然开口。
乔箐眼眸微动。
她并没有回应他。
而他，似乎也没想过得到她的回应。
简单的一句解释之后，他对着程凯之说道，“放我们离开，否则，我真的会和乔箐同归于尽。”
程凯之脸色冷到极致。
“燕四爷，还真的比我想的厉害。到了这个地步，身体到了这个地步，却可以还保持着这般身手，甚至还有着这么强大的判断能力，判定乔箐会舍不得死来救！”程凯之说得咬牙切齿。
他没有判定乔箐一定会来救他。
他只是赌运气而已。
抱着必死的决心，赌一把而已。
如果乔箐没有救他，他就会死。
如果乔箐伸手了……
他会利用她。
没得选择，也不会犹豫。
“不觉得有些卑鄙吗？”程凯之讽刺。
燕衿看着他，并没有因为程凯之的话语有任何表情变化。
准确说，他现在惨不忍睹的脸上，也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他说，“兵不厌诈。”
所以。
他不否定他很卑鄙。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