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衿带着乔治一起去了浴室。
“你也要洗？”乔治看着燕四爷在脱衣服。
“否则呢？”
“我可以自己洗。”
“我也没说要帮你洗。”燕衿说，“节约用水知道吗？”
“你缺钱吗？”乔治问。
“节约是美德。”
“……”
两个人，一大一小，赤果着身体在浴室冲洗。
“不用取眼镜吗？”燕衿问。
“不取。”他妈说了，不能在外人面前取下眼镜。
燕衿也不强求。
他一把把小身板的乔治抓到自己身边，“帮你搓背。”
“不用……”
小身板已经被搓了起来。
“想要个老爸吗？”燕衿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想。”乔治一口拒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谁说的？”
“我妈。”
“……”燕衿好半响才开口道，“你不也是男人？”
“我妈说我现在还是男孩不是男人，等我成为男人那一天，就是大猪蹄子了。”乔治转头，似乎还是有些不解，“是这样吗？”
燕衿轻笑了一下，“你妈说的，永远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