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白龙军士卒正抱住他,脑袋趴在他的脖子上,用他的牙齿,咬在这个鞑子士卒的脖颈上。
“该死,松口,快松口!啊啊!”
那个鞑子士卒被疼的大吼,可那个白龙军士卒咬住他的脖子,就是不松口。
噗嗤,噗嗤!
那个鞑子士卒惊恐中,抽出他腰间的一柄匕首,对着抱住他的那个白龙军士卒身上,疯狂的捅着。
这个白龙军士卒不知道被鞑子又捅了多少刀,他感觉自己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了,身体被鞑子推开。
但他脸上却带着笑容,因为他被推开的同时,他也用牙齿,在鞑子脖颈上咬下一大块肉,嘴里感受着传来的腥味,那是敌人鲜血的味道。
彭!
那个白龙军士卒直直的倒下,躺在血泊中,视野渐渐模糊,嘴里最后却喃喃道:“真……好喝!”
“啊啊啊!”
但他的对手,此时却还在惨叫着。
那个鞑子士卒用手捂着脖子,却根本阻止不了鲜血如泉水般涌出,他的大动脉被白龙军士卒咬断了。
这样的伤势,同样是必死之伤。
没有再挣扎多久,这个鞑子马甲兵便也倒在了血泊中,就倒在那个白龙军士卒尸体旁边。
另一半,一个重伤的民兵,临死之前,猛地冲过去抱住一个鞑子士兵,两人双双扑进了一旁还在燃烧的一处民房内。
“啊啊!”
片刻之后,一个火人惨叫着,从里面冲出来,而留在里面的还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其他方向上,还有更多的白龙军士卒和民兵们,他们疯狂的攻击清兵,甚至完全放弃的防守。
只要能砍中敌人一刀,捅死一个敌人,他们完全不在乎自己受不受伤,完全就是以伤换伤,以命搏命,悍不畏死。
那些清兵同样悍勇,但他们此时却怕了,面对这些完全就是求死战斗的敌人,不怕才怪呢。
毕竟,这些清兵可不想和眼前这些必败的敌人换命,因为那样实在是不值得。
眼前这些敌人,完全可以慢慢磨死他们,何必要和他们硬刚,给他们最后临死反扑的机会呢。
鞑子也惜命,也不傻,也都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