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姑娘看了好久,还是没认出白手。
当初白手去学校,在台上讲话,在台上炫耀武功,俩姑娘看到了,但离得太远,根本就没看清白手的脸。
白手明白过来,甩了拖鞋,突然在客厅里耍起了醉拳。
终于认出来了,俩姑娘惊喜万分。
白手停下,“两位同学,我叫白手,雪白的白,手掌的手。”
俩姑娘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韦立在厨房里喊道:“还愣着干么。叫白叔叔坐下,给白叔叔倒茶。”
不用招呼,白手自己坐下,“两位同学,自我介绍一下吧。”
俩姑娘反倒羞羞答答起来。
“我是姐姐,姓朱名卉,十五岁,正读初三。”
“我是妹妹,姓朱名妍,十五岁,正读初三。”
白手伸出右手,“朱卉同学,你好。”
朱卉也伸出右手。
白手握了握朱卉的手,再转向朱妍,“朱妍同学,你好。”
与俩姑娘握过手,正要开个玩笑活跃气氛,却突然怔了怔。
对面电视机柜上,摆着两张照片。
一张一家四口,一对军人夫妻,各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女军人是韦立,俩小姑娘是朱卉和朱妍。
另一张照片,是一个军人,镶嵌照片的镜框上,围挂着黑纱。
烈士的遗照。
白手脸色顿时凝重,起身走到照片前肃立。
“这是我爸,朱卫国。”朱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