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看不出,你还大男子主义呀。”
白手装作词穷,憨憨的。
梅妮道:“小白,在这里,你算是客,我算是主。所以,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
“这话,这话怎么讲?”白手趁机问道。
梅妮扫了白手一眼,娇声道:“怎么,就在这里审问我吗?”
白手急忙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梅股长,我住二一八,请你到我那里去坐坐。”
“这还差不多。”
梅妮在前边走,身姿摇曳,白手跟着,屁颠屁颠的。
一边走,白手一边心想,帮办事还反请我吃饭,这个人情有点大。
进了二一八,梅妮不请自坐。
白手拿过热水瓶,要为梅妮倒水。
“小白,我不喝水,你坐下吧。”
白手把热水瓶放在原处,却没坐下,陪着小心问道:“梅股长,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事办成的吗?”
梅妮微微一笑,“可以,但在我告诉你之前,我能不能给你提个意见。”
“梅股长你说。”
“能不能不要叫我梅股长。”
白手挠了挠后脑勺,“那,那该怎么称呼呢?”
“叫什么都行。”
白手坏坏的笑了。
梅妮盯着白手看。因为她之所以能记住白手,就是他的坏笑,上次他成功的把钱取走,就留下了嘴角的一丝坏笑。
“笑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