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话放下,他头也不回,气呼呼离去。
望着背影,薛礼嘴角上扬一笑,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大步回帐,仿佛刚刚只是打发一个了无轻重的要饭老头。
这一幕,一直潜伏在营外打探的各路人马斥候,那是看的清清楚楚,赶紧飞奔赶回去报告。
这个消息,对于其他人来说,那是更放心薛礼。
毕竟一个莽夫,能有多大本事,只要干完他那些手下,根据规则,他也翻不了天。
不过……对吕布来说,那可是气的跳脚。
一个毫无名气不知是那个疙瘩的野人,却总是和自己攀比,还扬言睡好来干自己。
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那是什么?
纵横军中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敢如此主动挑衅,不给点颜色,那今后还混个毛啊。
盛怒之下,吕布二话不说,召集兵士,气势汹汹向薛礼大营杀去。
吕布一动,所有人目光都跟着动起。
他们抱着吃瓜状态,那是心情美的不能再美,巴不得两人狗咬狗,一嘴毛,打的两败俱伤。
薛礼大营,吕布摆开阵形,气呼呼的提着方天画戟,大步流星上前叫骂。
“薛礼,龟儿子,给老子爬出来,你不是说,要干老子吗,快点死出来……”
叫骂声传来,躺着塌上无聊发呆的薛礼,那是一下站起。
来的好,本以为还要等上一天两天,没想到这货不经激啊。
也好,解决了他,其余人也就不值一提。
心随意动,他一提方天画戟,大步出帐,遥望营外一眼,大喝道:“小的们,接客了!”
命令一出,五个帐篷内开始响起稀稀疏疏声音,显然是刚刚爬起。
等待大约半个时辰,五十人才拖拖拉拉,个个双眼夹着眼屎,毫无队形杀出营外。
来到营外,薛礼也不指挥兵士摆阵,一副菜鸡又自以为是模样,举戟遥指吕布说道:
“你叫吕布是吧,我师傅说,这方天画戟,有公母之分,你那是母的,见到我这公的,还不行礼,咋的,要上天啊!”
什么公的母的,什么你师傅你师娘,这他娘的是大元帅考核,不是你在田里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