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先皇一直让老臣为陛下寻求医治之法，只是这病……”
“唉，老臣无能，请陛下赐酒。”
别说别摇头，他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说着。
嗯？
先皇，咋的，
怪不得，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这病，有是啥子东西？
难道……其中还有别的隐情？
开口就求死，看来这次更不简单。
“说吧，朕不是嗜杀之人，朕只想了解当年全部，一点一滴。”
“爱卿若不说，朕可不只是赐酒那么简单，华家也是大族，一下消失，让人于心不忍。”
脸上摆出惋惜之色，他缓缓说着。
听闻这话，华统那苍老的身体，力气仿佛一下抽干，整个人瘫痪地上。
皇帝话中意思，非常明显，不说，那么就是灭族，说，或许只是一个人死。
他死不足惜，可华家百余人口，不能就这样死。
不行，说……不，答应过先皇，不能去说。
可，如今皇帝，不也是走先皇老路吗，说了，又有何妨。
不对，当年先皇与周国密会，想要取得双方百年不战誓约，皇帝也是同行。
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为了腾出手来，解决已经快威胁皇权的世家。
那么……皇帝这话又是何意思？
难道，这真的只是想单纯回忆一下当年。
不对……皇帝性情大变后，对荒古关之事，一直抱着耿耿于怀，根本不可能主动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