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河也过去买了一份煎饼果子，他不会假声，担心被识破伪装便用手机打字，等待的功夫把手机放在老板面前：[冒昧问一下，您一个月大概能赚多少？]
“一万五六。”
祈天河：[比上班强多了。]
老板惊讶地看着他：“这怎么能一样？那可是正当工作，不能比的。”
祈天河若有所思，这次设定中，职业是分三六九等的，甚至代表着社会地位。
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在被耍酒疯的壮汉为难，祈天河走过去，老板看他有要帮忙的意思，连忙阻拦：“那个女人不正经，她是主播，遇到流氓也活该。”
祈天河：[确定？]
老板无语：“TMT公司官网每天会实时更新旗下主播信息，我天天作反面教材给我家孩子看，激励他好好学习，以后找份正经工作。”
这时壮汉胯|下被踢了一脚，周围人反而有要把女人拦下的意思。
“你凭什么打人？”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问。
女人一把推开他，似乎不想惹麻烦，跑远了。
一直跑到巷子里，女人才停下，大口喘着气。
瞄到巷子口有人跟过来，她脱下高跟鞋，准备趁着在偏僻的地方好好揍一顿来人。
“是我。”
女人一愣，就看来的大波浪取下墨镜，露出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
“祈天河？”陈如玉惊讶地望着他。
祈天河平静啃着煎饼果子：“副本职业歧视严重，你不该露真容。”
陈如玉穿上高跟鞋，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老娘哪里知道这些人都是榆木脑袋……对了，你来找我做什么？”
祈天河继续慢条斯理吃饼，咽下去后才说：“你是永夜的一员。”
陈如玉冷笑：“想动手？”
祈天河摇头：“就是打听件事。”
“死了这条心，”陈如玉表态：“就算你用酷刑，我也不会出卖组织情报。”
祈天河险些被饼噎住，暗叹卿本佳人，奈何脑子好像不正常。
“只是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