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我草!轻点!”茭白疼得叫骂。
“嗯?”戚以潦抵了抵他,散落下来的发丝遮住令人惊骇的欲|望,手背青筋凸显,唇边噙着不失风度的淡笑,“不叫三哥了?”
猫又开始喊。
茭白的裤子都他妈要被刺破,他的腰下陷,修长泛红的手脚往被子里埋,喉咙里发出几声拉着丝一般的轻哼。
身后的呼吸声一停,接着,叼着他后颈的唇齿撤离。
床在动,悉悉索索的声响里,隐约夹杂着一声无奈懊恼的低骂。
“抱歉,叔叔先处理一下,等会再聊。”戚以潦下了床,酒精的刺激退下去了不少,神经末梢在弹跳,他按揉着太阳穴,忍着爆裂发疼进了卫生间。
茭白咬住佛牌,虎牙磨几下,他妈的,姿势摆得倒是挺顺的,就是难掩生疏,很明显两人以前没练过,操作跟丝滑不搭边。
他看一眼自己,无语地爬到床头,够到纸巾盒,抽出几张,后仰头闭起眼。
浴室里传出水声,老变态又要洗冷水澡。
好他妈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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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里没人,他看着微乱的大床,余光扫过垃圾篓里的纸团,一滴水珠划过他冷白的轮廓,滴落在他唇部的伤口上面。
跑了是吗?
戚以潦去客厅打开酒柜,拿出一瓶酒,他想试的已经试过了,反应就是脏了两条裤子,里外都弄上了污迹。
指尖上隐约还有年轻的温度。
戚以潦轻晃酒杯,记忆缺失了,触觉却安然无恙,他转过身,背部倚着酒柜,正对着他的窗户上扒着一张人脸。
一口酒堵在了喉头,戚以潦低咳几声,他黑着脸走过去,打开窗户:“你在这干什么?”
茭白斜了戚以潦一眼,懒得说。
刚穿过来那一夜,他想先开溜,发现房间在一楼就想要跳窗,谁知窗外是个种满郁金香的院子,有保镖把守。
现在呢,他就站在花丛里,保镖们尊敬他听他吩咐。
人生啊。
还是得活着,不活下去,谁知道后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