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还没开始,现在就走会不会不太好?”易辙转头看她。
岑毓幽幽叹气:“也许不会开始了。”
易辙惊讶道:“怎么?”
“别管了。”岑毓拉起他,“我们回房间。”
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岑毓正要把门带上,头顶传来很轻的声音。
“阿毓,你说,”易辙的眉心蹙在一起,恍惚得如同梦中人,“我有没有可能,还有个兄弟?”
岑毓放在门把手的手指颤了颤,你有三个弟弟,一个在你的无限纵容宠爱下长大,死在高中时期,一个被你恨之入骨,你让他受了很多苦,差点把他害死,导致你知道真相后分裂出了第二人格,不敢面对。还有一个,怕你发病跟你断了来往。
“啊?”岑毓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
“没事。”易辙摇头,他觉得自己的想法莫名其妙,“我昨晚没休息好,头有点疼。”
“等回了房间,你吃两粒药,上船后好好睡一觉。”岑毓抱了抱他。这次之后,能不回国就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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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该入场了,却不见人影。
不说女方,就是男方的亲朋好友也奇怪起来,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刮起,在礼堂连成一片。
太子爷怎么到现在都没来,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还是说,又不想联姻了?
不会吧,他虽然不是金融出身,却在继承家业后活了下来,说明他的思维能力和手段都很出色,不可能想一出是一出,拿婚姻当儿戏。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出于某些因素的考虑改变了主意,也不会迟迟不出面表态,让宾客们这么干等,造成更加尴尬的局面,引起各种解读。
茭白频频看大门口,眼皮直跳。这种狗血要来了的预警,从来没有失算过,回回都很准。
可他还不能躲。
完成任务的契机,就是狗血。这他妈的是,《断翅》世界的本质。
“太子爷不见了——”门外乍起一道惊喊。
礼堂众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