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中涌现出巨大的吸力，似乎随时都能将周遭的血气卷入虚空。然而，这只是个错觉。整个地底世界的血雾形成了一个整体，凝结在其中的血气无法被掠夺，除非将所有血雾一同吞噬。
“可惜了！”陆煜和司宸从漩涡中踏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颇有几分惋惜。
如果雾中的血气能够直接被掠夺，接下来事情就会变得简单。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眼前的情况也在情理之中。若是血雾这么容易解决，郎赤燃烧精血的时候也不会那般干脆。
“陆煜、司宸，又是你们！”血雾不由翻滚了几下，熟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
很快那翻滚的血雾便重归平静，郎赤的言语间夹杂着几声轻笑。
“哈哈，这就是你们的应对？纵然来到了这里又怎样？你们拿我有什么办法？”
哪怕看不到郎赤的表情，也能从声音中感觉到他的得意。
血雾是由精血汇聚而成，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物理攻击无法伤到他，术法攻击也会被祭坛消泯。
此时的他已经天然立于不败之地，陆煜和司宸就算能跟上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夺舍’祭坛。
他们只能做个旁观者，接下来的成功与失败都与两人无关。
“果然，还是不能碰触。”陆煜再次调动信仰之力，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面上并无失望之色，明显早有预料。
“或许，我能碰瓷。”司宸抬头看向祭坛，握紧了手中的古剑。
剑光在血雾中流转，无法驱散血雾也未能伤害到郎赤的意识，却让他感觉到了某种若有若无的联系。
“接下来由你主导。”陆煜将手上的信仰之力打入到古剑之中，又通过契约给司宸做了加持。
司宸手中的古剑亮起暗金色光泽，蕴藏在其中的王道之力自剑身向外蔓延，引得血雾向后退避。
郎赤先是一惊，随后又恢复如常。“哪怕能借着古剑和祭坛之间的联系，影响到血雾，也无法将之驱散。你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些无用功。”
司宸随后又实验了几次，结果正如郎赤之言，只是在做无用功。那血雾顶多是退避片刻，很快就又回到了原地。所谓的王道、皇道威势只能威压，两人缺乏能对血雾造成实质伤害的手段。
原本以为的有效方法，让他们落入了另一个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