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托很想截留却没那个胆量,只能眼睁睁看着郎赤将珍贵无比的祭祀之力夺走。
“兽王陛下。”平日刚硬如铁的雄兽,语气中不由带上了几祈求。
“你想把祭祀之力拿回去?”郎赤对上麦托的视线。
麦托心下一寒,连忙低头。“这点祭祀之力,任由陛下处理。”
“很好。”郎赤转头看向胡媚。
胡媚满脸不舍,却还是将手中的宝贝交了出来。“这是我全部的祭祀之力。”
“不要觉得是在为难你们,我是在给你们挽回错误的机会。”郎赤的视线从两兽面上扫过,只要它们神色有异,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虽然培养能力卓越的超SSS级凶兽需要耗费不少能量,但它更无法忍受属下的不忠。
“多谢陛下。”胡媚知道一切无法挽回,不想去触郎赤的眉头。
“知道就好。”郎赤将两团祭祀之力糅合在一起,转头看向祭坛。
它突然对胡媚和麦托发火,不是想要窝里斗,而是为了获得打破祭坛限制的能量。
从得到祭坛到现在少说也已经一万余年,就算祭坛之上存在各种限制,它也对祭坛有不少了解。
正因为足够了解,所以才知道祭坛的封锁有多么难以打破。
常规手段没有任何用处,和祭坛相当甚至的珍宝难得一见。对它来说,最实用的方法便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用同样的能量攻击祭坛设下的屏障。
不过,这样做也同样存在隐患。
郎赤抬头看着祭坛中被能量笼罩的身影,心中的恨意无法抑制。
用血祭开启祭祀,根本无法指定祭祀反馈的目标。
往常只有它们在场,只要属下们离祭坛较远,祭祀必然会反馈给他。
现在突然出现了个站在祭坛上的外人,它就不再是唯一的选择。不说那人站的距离更近,两人站在同一位置,它也不会是祭坛反馈的首选。
郎赤很有自知之明,知道祭坛对它的厌恶。
若非祭坛限制,它也不会在祭坛周围再下一层禁制。那层禁制的主要目的不是防护,而是遮挡众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