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这是公司秘密，无可奉告。”
说实话，要不是那天碰巧遇到沈晚晴，知道了她和宋清墨之间的关系，恐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公司这么做的真正原因。
宋清墨闻言，皱了皱眉。
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电话那端的李瀚继续说道，“宋总，那您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宋清墨沉吟了片刻，说道，“把他的资料给我。”
虽然有些意外，李瀚还是连忙说道，“呃......是......不过宋总，那人让我给您带句话，说您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时联系他。”
见宋清墨半天没有吭声，他思忖了片刻，又继续说道，“宋总，其实那人说的也没错，别人不知道，我们可是清楚的很，那家公司选择确实已经快要倒闭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答应那人？这样的话不但降低了我们公司的风险，还能给公司带来额外的收益，何乐而不为？毕竟那人提出的条件真是太诱人了。
谁知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宋清墨冷冷地说道，“你要是不想干的话趁早说出来，我会安排其他人跟进的。”
“宋总......”
李瀚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宋清墨似乎并不想给他辩白的机会。
“好了，就这样吧，你稍后把资料发给我，”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说完之后，他根本不给李瀚辩驳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重新落在上官衡的身上。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儿了？”
上官衡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到宋清墨的声音，半晌才回过神来。
“嗯？”
宋清墨见状，难得地重复了一遍。
“你刚才想说什么？”
“哦？哦，我想让你向小晚打听一个人，他具体叫什么我不清楚，只知道墨九叫他‘a-han-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