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是同学。”
柳絮笑着说道。
有时候，同学听起来比朋友关系更近。
“哦？”
宋清文有些惊讶，似乎又隐隐有些惊喜。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你们认识的时间应该很长了吧。”
毕竟沈晚晴光在国外就已经待了五年。
“对，算起来已经有八年多了。”
柳絮略一思忖，笑着说道。
“这样啊！”宋清文沉吟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柳小姐，你跟晚晴是同学又是朋友，那她的很多事情你应该很清楚，我想问一下，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她已经出国五年了。”
柳絮的态度有些迟疑，她看着宋清文，样子好像很为难。
宋清文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半天都没有吭声。
就这样，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滞，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一起默默地朝前走去。
直到他们的车行驶在回A市的路上，宋清文才再一次出了声。
“柳小姐，我想冒昧地问一句......晚晴她出国以前有没有喜欢的人？”
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失礼，可自从知道了那件事之后，它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了他的心里，让他难受得食不知味，睡不安枕。
虽然当初宋振国曾经那样警告过他，可他还是有些舍不得，也有些不甘心。
想他宋清文也是A市那些女孩子竞相争取的对象，怎么到了她的眼里，就不值一提了？
要不是因为父亲中意，使了点手段，恐怕就算是貌合神离的婚姻她都不会稀罕的吧？
即便他很清楚，知道了真相之后，他只会更痛苦，可他做不到置若罔闻，更做不到硬气地选择放弃。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