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庄宜穗脸上眼泪拼命地掉,她想去掰傅昀的手,却又不敢动。
傅昀狠狠甩开她,背过她负手而立,声音冷漠地近似无情:
“你这若放战场上,本王早可判你通敌之罪。”
庄宜穗身子狠狠一颤,知晓自己辩无可辩。
“来人!”
张崇推开门,无声地走进来:“爷?”
傅昀冷眉,指向氿雅:“拖下去,杖毙!”
氿雅瞳孔一缩,她瞬间崩溃,不断磕头:“饶命啊!王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她慌乱地去看庄宜穗,被拖下去时,哭着喊:
“王妃!王妃!救救奴婢啊!”
可惜庄宜穗也是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拖下去。
傅昀倏地叫住张崇,冰冷道:
“让府中人皆去观刑!许是本王对后院过于温和了,才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所谓!”
张崇有些心惊,忙拱手,将氿雅拖了下去。
待房中无人后,庄宜穗才动了动身子,干涩着嗓子,说:
“氿雅杖毙,那王爷想要如何处置妾身呢?”
傅昀厌恶道:
“本王倒宁愿,将你一同杖毙了!”
杀人诛心,庄宜穗原以为自己不会心痛了,可至今,她才发现,她过于高看自己了。
傅昀冷眼看向她:“私通太子,欲谋害皇嗣,本王如何也容你不得。”
刹那间,庄宜穗忽然哭着笑出来,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后退着:
“容我不得?倒底是因我动了那贱人的孩子,还是因我放太子进府?”
她质问:“王爷,你自己分得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