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许”字用得甚妙,当时去绥合院探望的几人皆低了低头,刘良娣当时也在场,就见爷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明明事不关己,可她心中都替孟安攸感到尴尬。
爷当时恐还想待人走后,和她说两句话,谁知晓孟安攸一句:
“爷,妾身吩咐厨房煲好了汤水,爷可要留下用些?”
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得明明白白。
傅昀当时脸色稍青,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绥合院。
刘良娣捏起帕子,抵着唇角轻笑:
“姐姐怎得这般会埋汰人。”
可不是埋汰?
毕竟明眼人皆知,绥合院的那位没事,不过拿腹中的胎儿搏恩宠罢了。
可惜,画虎不成反类犬。
不是什么人都可有孕后,就能在爷心中有侧妃这般位置的。
快到锦和苑时,周韫回头,觑了刘良娣一眼,爷离府的日子中,刘良娣给她送了不少消息,其中心意,她皆记着。
如今,也没有忘记提点一句,周韫稍稍偏头:
“妹妹可常来陪本妃说说话,爷近日烦心,就莫要叨扰他了。”
她说完,堪堪颔首:
“好了,时间不早了,妹妹早些回去,本妃就不留你了。”
刘良娣眸子轻闪,点头笑着应下:
“好,那妾身就先告退了。”
待周韫进了锦和苑后,刘良娣才转身离开,待过了小径,秋寒没忍住拧眉,低声不解地问:
“主子,侧妃这是何意?”
让主子不要叨扰王爷,岂不就是让主子去争宠?
刘良娣脸上的笑淡了些,觑了她一眼,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