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眸色稍闪,偷看了侧妃一眼,就见她勾了勾唇角,心下一忖,有些明悟地舒松了眉头,笑着说:
“姐姐说的有理,是妾身想岔了。”
这时,时春走进来,低声提醒:“主子,该用膳了。”
刘氏忙站起来:“姐姐忙,妾身先回去了。”
“不必了,一同用罢。”
刘氏愣了下,陡然眼睛一亮,服了服神:“那妾身就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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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昀回府时,就听说了府中发生的事。
他没在意周韫称病不去请安的事,毕竟周韫都寻了借口,没在明面上打正妃的脸,而是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眸,看向张崇:
“何时她与刘氏关系这般好了?”
竟会和刘氏同桌用膳。
他还以为,依她不喜这后院的性子,恐是会和徐氏一般,拒绝和这后院的人来往。
张崇讪笑:“这、奴才不知。”
傅昀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甚都不知,要你何用。”
张崇忙躬身告罪,心中却又泛起嘀咕,爷和侧妃待久了,倒是将侧妃这嫌人的口吻学了个八成像。
傅昀知晓周韫在和刘氏一同用膳,原本想去锦和苑的步子一顿,就朝前院走去。
她难得愿意理会府中的人。
走了两步,他忽地想起什么,眸中神色些许寡淡:“鸣碎院最近有何动静?”
张崇一怔,敛了敛神色:
“没甚动静。”
傅昀默了片刻,徐氏身子骨素来不好,有孕之后竟没有动静?
他近两月心神皆在锦和苑上,如今反应过来,倒觉得鸣碎院太过安静了。
傅昀心中生了狐疑,沉默下来。
快进书房时,张崇才听见主子爷又问了一句:“那日锦囊的事可有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