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最盯着江初看了好一会儿,目光定定的,看着看着又放松下来笑了笑。
“不进去”。他低头在江初眼角迷恋地吻两下。
江初一听这句“不进去”,头皮就跟风吹麦浪似的,每根发囊都往外钻针,一排排接一排的发麻。
还进去……这是进不进的事儿么?
还能往哪儿进啊!
他感受一下,熥着耳朵“哎”了声,重新把脑门儿顶回枕头上。
江初在过来之前,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是这么个章程。
他昨天……不是,现在已经是前天了。
前天晚上收到康彻的消息,江初在沙发上愣了半宿。
他把所有的事儿想清楚,所有的心情都串明白,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都去他妈的吧。
那张被压到底、压成片儿的橡胶,猛地弹开了身上所有乱七八糟的重量。
就那么一瞬间,江初什么都不想管了。
覃最。
覃最。
覃最覃最覃最覃最。
江初心里脑子里眼前,全是那个坐在花坛边上抽烟的影子,全都是覃最。
抛开所有道德束缚,雄性表达情绪的本能,其实就那一件事。
江初想见覃最,天一亮就要见。
他想发泄,想咬人,想把浑身翻腾的一切都爆发出去,都爆发在覃最身上,扯着头发往狠了干他。
结果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傻小子可怜吧啦地窝囊一个月,连声“哥”都喊得小心翼翼……
弄起这事儿又他妈不窝囊了!
覃最一直懵到被江初卡着脖子摁在床沿上。
然后在江初狠狠吻上来的一瞬间,他胸膛重重一个起伏,用力勒紧江初发疯一样吻回去,每个举动与力道都像是丧失神志的野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