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声音在临安侯耳边说道,“女儿刺了自己三下,就足够保持清醒。太子的大腿,可被我扎开了花。这么算来,咱也没亏!”
临安侯又是觉得好笑,又是觉得心酸。
这孩子!
他柔声说道,“锦儿,这事儿咱先只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你放心,爹爹心里有本账,将来总有讨回来的时刻。”
如锦心中一暖,“嗯,我都听父亲的!”
临安侯感慨了一番,忽然面容肃然起来。
他沉声问道,“锦儿啊,爹问你个事儿,你可要老老实实跟爹说。”
如锦抬头,“父亲问吧,女儿保证据实以告!”
临安侯小心心翼翼看了过去,“锦儿啊,你觉得萧煦怎么样?”
如锦微微有些讶异。
她还以为临安侯要问她到底有没有与太子有过什么肌肤之亲……
不过问到萧煦,她心内隐隐有一种雀跃的感觉,彷佛是机会来了……
如锦仔细斟酌一番,然后说道,“萧煦?女儿统共只见过他三次,说过的话也不超过十句,并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印象。不过……”
她顿了顿,“父亲若要问我觉得他怎么样?
假若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那我觉得他很好,家世才华谈吐风度,甚至连性子都挺不错的。
但若是要当我的夫君……那女儿不喜欢。”
临安侯听到这个回答,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爹爹想着,萧皇后到底出自萧家,与靖宁侯同气连枝,她既然行了这样手段,难保靖宁侯也是知情的……”
他面上现出坚定的神色,“既然如此,那萧家便不再是我女儿的良配了!”
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他慕修齐的长女与萧长庚的儿子定下了指腹为婚的娃娃亲。
但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