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闻时眸光沉沉的看着紧闭的大门, 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这会儿,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波动。
但如果让时乐来看, 肯定能一眼就发现端倪。
他老公这是在憋着大脾气呢!
“薄闻时,想个招啊。”
司晔看他不说话,没忍住, 碰了碰他的胳膊:“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在门口站着吧?”
里头那俩小没良心的, 吃吃喝喝玩玩, 他俩都还连口晚饭都没吃。
“就在这等着。”
薄闻时冷冷开了口:“你要是想走, 现在就能走。”
司晔当然不会走。
“哎,那什么, 我问你个问题。”
司晔被冷风吹了阵,难得开始自我反思起来。
“他们今晚上约了不回家,你说, 是不是咱们太过了?”
作为都熬了许久才吃上肉的老男人, 虽说彼此并没有交流过这种私事,但两个人对于对方的德行,也都是有着心照不宣的了解。
司晔反思完, 薄闻时却并没有接着反思。
在他看来,时乐虽说每次都会哭的厉害, 但一边哭,一边缠着他的时候,有没有得到舒服, 他也是清楚的。
再者说了,乐乐现在时不时就叫他老男人, 狗男人。
薄闻时心道, 既然嫌他是老男人, 那他总得做出来点反应来,让自家小孩儿看看,他到底老没老。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嘴上乱叭叭,才被变着法欺负的时乐,这会儿正在拆外卖大盒子。
“真香!”
在陆安放出来的动次打次的音乐声中,时乐跟陆安闻着满房间香喷喷的肉味,眯着眼睛,无比惬意。
“乐乐。”
陆安叫了声时乐,他往房门的方向看了眼,征求似的问道:“咱们今晚真的不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