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人边游着水还边打着嘴仗。
“你还要脸不要脸?你把那扎哪啥了你自己知道。”喜糖边游边说,有咸涩的海水溅到了嘴里那也照说不误。
“我不知道!”白玉川边游边回话,有海水进嘴同样不管。
白玉川也不满,他自认为自己那也不是得了便宜就卖乖的主。
那要是自己真的和那扎哪啥了也就认了!
那自己不就是才拉过那扎的手。
那自己不就是抱过那扎。
那自己不就是偷偷亲过那扎的小嘴嘛。
那自己那不就是有时手痒完了那啥那啥了一下下嘛!
可是我凭啥让你喜糖知道,我和你特么说不着!
“放屁!”喜糖就骂,“你就是只拉了我家那扎的手,那扎的名节也被你给败坏了。”
“那扎是畏兀儿人,畏兀儿人不讲这个。”白玉川嘴硬的很。
“你这是人话吗?”喜糖气道,捯了一口气后又道,“是,畏兀儿人是不讲名节。
可是谁要是敢当负心汉子,畏兀儿人就能把那个人剁了喂狗!”
“这里就那扎自己一个畏兀儿人。”白玉川也捯了口气后仍然嘴硬。
“你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大舅哥。”喜糖威胁道。
“坏特么就坏在你们两个大舅哥身上!”白玉川叨咕。
两个人就这样打着嘴仗,可也只是打了一会儿嘴仗便游到了那条帆船的旁边了。
这时便有一根竹篙插入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个人抬起头时就见那竹篙正攥在了那船上的伙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