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有小奶猫那两下子,他上去了却下不来,这回却是闹了个大笑话,于是商震才让他用那块肉当诱饵让小奶猫把绳子给送上去。
商震往下爬了,而当他瞄了一眼时还没忘喊了一声:“胡人又来了!带盾牌来的,还好几个!”
是的,胡人又来了,而且人家又做了几个小护盾保护着弓箭手又冲上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如龙却是跑了回来向戚平波报告了:“将军,找到绕出去的路了,就是马不能要了!”
所谓的战场就是那么一个仅容一马可通行的隘口,作为主将的戚平波并没有参与其中,他就象一个旁观者似的在评判着战场的形势。
眼见马如龙回来了,戚平波看了看天色便又下令了:“让石壁上的那几个人把石头扔净了都下来。
弓箭手轮流在隘口往里放箭,再多去几个人弄柴火堵到隘口咱们也放烟,让胡人摸不出虚实来!”
没有人知道戚平波的办法行不行,但既然是主官有令,下面的人自然闻声而动。
岩壁上大眼贼儿的人用石头砸着,下面的人轮流用弓箭往隘道里射着。
当石头砸完了,这拨胡人的进攻又被打退了。
可是胡人的弓箭手却也在那盾牌的掩护下,把大眼贼儿的人从山壁上射了一个下来。
那个人很不幸,却是一头杵了下来直接就摔了个脑浆崩裂!
“把那个木栅栏撤了,人在两边守着,胡人再进攻就点火用烟熏。”戚平波又命令道。
“那烟不也熏咱们吗?”这时候有个边兵不解的问。
“笨蛋,你不会用衣服往那隘口里扇?”戚平波气道,而随后他又补充道,“坚持到天快黑的时候,咱们就弃马上山先出去再说!”
戚平波既然这么说了,众人便无异议,于是所有人又都忙了起来。
“商震!”戚平波又喊,“你,那小子,叫什么喜糖是吧,你也退出来,还有那个长的挺白的小姑娘也回来!”
商震正蹲在隘口的一侧,手里攥了把弯刀,他那是等着胡人再进攻冲出来时动手呢。
而刚刚从山壁上爬下来的喜糖则是站在了商震的身后已是把衣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