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谭湘莲惋惜的一声叫。
忐忑的说:“陈葫芦,实话跟你讲,这张床要是拿到省城去,最起码估价在二十万,你可信?”
“呀,谭湘莲,照你这么讲,那我不是发财啦!”陈葫芦兴奋的喊。
“你高兴个屁,我问你当初买床时,我爸是否跟你讲过,不允许你把这张床给卖到麻布街以外的地方,那你想在麻布街这地方,谁愿意出这么高的价钱,来买你这张床?”
“啥意思?”陈葫芦生硬的问。
“啥意思,我爸的意思,只不过是让你来保管这张床,可没有让你当个二道贩子,那你说就算这张床值个二十万,在麻布街可有人舍得出这个价钱,来买这张老式的拔步床?”
“那这样讲,我不是空欢喜一场?”陈葫芦不高兴的嚷。
“当然!”谭湘莲听了,肯定地点点头。
尔后把个小嘴一撇,认真的说:“陈葫芦,你可知这张床,除了床板是用樟木拼成的,其它的用料都是用枣树制成的,那你想想单枣树这个噱头,你是不是赚足了彩头?”
“哦!”陈葫芦不自然的应一声,装傻的点点头。
听谭湘莲这样讲,看来她对这张床,也是依依不舍呀。
于是他,便懒得跟谭湘莲多说话,生怕自己讲话讲多了,被这个能豆子的谭湘莲套出什么话。
所以他,是装模作样的耸耸肩,把个目光投向柳如烟。
征询的问:“烟姑呀,你不是说,这袋大米是政府奖励我的,既然这样那我可不客气啦,我今天就回家煮大米饭吃!”
柳如烟听了,是喜气洋洋的笑。
美滋滋的说:“陈葫芦,既然你急着回家,那我随你一起回家看看,正好借你煮干饭这个机会,你给我蒸一碗咸干鱼,可知我好多年,都没有吃上家乡的咸干鱼!”
“耶,烟姑呀,这种事你咋不早说,要说我家没有大鱼大肉,但咸干鱼还是包你吃个够,不瞒你说,我家现在差不多晾晒出一百多斤的咸干鱼,要是你喜欢我给你打好包,让你带回乡政府慢慢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