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应声,便急吼吼的追过来。
一把拽着他的衣袖,毫不在乎的问:“陈葫芦,你干嘛躲着我,没听讲我喊着你名字?”
陈葫芦撇撇嘴,把个脑瓜子扭过来,朝着谭湘莲仔细地打量一番。
冷冷的说:“大村长,你要干啥,首先我现在没空理你,还有我这满身的鱼腥味,别把你给熏死?”
“不会啦,没见你今天背我那么久,我身上夜没有起红点点?”谭湘莲这样说着,竟然毫不顾忌把裤子朝上提提,露出小腿肚给他看。
陈葫芦见了,竟没盯着她的小腿肚望。
而是理直气壮的说:“谭湘莲,你烦不烦,我现在要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把锁,可没时间跟你穷啰嗦。”
“不是啦,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把宿舍的床给移动一下,你都不知道这个柳村长,真是一点审美的眼光都没有,把个大竹床摆在宿舍的房门口,只要你到我的宿舍里看看,就知道有种压迫感?”
“哦,你还在乎这些?”他忍不住的问。
尔后,啧啧嘴道:“谭村长,首先你来我们柳湾村,又不是一辈子扎根在这里,你不过是上面派到我们柳湾村镀金的,然后跟柳副乡长那样,搞个副乡长或副镇长的位置,从此便可以青云直上?”
“屁,看你这个陈葫芦,讲话是多么的龌龊,谁说我谭湘莲来到柳湾村,难道只是为了镀金的?”
谭湘莲这样说着,竟伸出白嫩嫩的一只手。
拽着他的衣袖嚷:“陈葫芦,这话你是听谁讲的,信不信我现在把你讲的话报告给乡里,还有你暴打治保主任彭麻子的事,派出所到现在都没给出结论,要是我一生气,就说你在柳湾村是无恶不作,说不定派出所就把你关起来,你可信?”
“我信你个头,说彭麻子这种鸟人,晚上再敢翻王寡妇家的墙头,要是被我撞见,可不是踹他一板脚这么简单,说不定我会送他见阎王,你可信?”
“我信呀!”谭湘莲是话锋一转,不仅搞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讲话的腔调还特别的嗲。
陈葫芦听了,感觉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茫茫叫的喊:“谭湘莲,不会吧,听你现在这讲话的腔调,咋跟贵宾楼里服务员的讲话一个调,完全没了刚才在台上,那种铿锵有力的调门?”
“还不是你这人臭显摆,人家没办法才这样求你,说这求人的事情,那能有板有眼的讲话?”
谭湘莲这样说完,竟在他脸上吹出一口热气。
尔后,娇滴滴的喊:“陈葫芦,算姐求你这一次,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