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白露苦口婆心的安慰着自己的儿子。
外面,保镖们进进出出的搬家具的搬家具,挂画的挂画,打扫的打扫。
枫丹白露的家具长期面临这样的劫难,保镖们干这种活特别有经验,不出半个小时,被砸得稀烂的客厅也好房间也罢,全部焕然一新。
蒙烈吃完水饺,白露抓过一旁的纸巾递到他手中。
“烈儿,要不要去看看宁可妈妈?”
宁可出事的消息一直瞒着聂惠兰、森浩然二人,但宁可总有结束比赛的一天,在宁可入住卓氏医院的那天,蒙澈通知了森浩然。
知道这事瞒不住,森浩然把宁可出车祸的消息告诉了聂惠兰。当聂惠兰看到那个烧伤近百分之七十的闺女后心脏病复发当即晕倒。哪怕之前早就做好急救准备,但聂惠兰自晕倒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医生说聂惠兰这种情形是哀莫大于心死,要想醒来只怕心病还得心药医。
蒙烈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擦着嘴。
“还是去看看吧,好歹是宁可的妈妈。”白露又说。
“不去。”
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这是好事,但这话说得也忒没良心,白露无奈的叹道:“烈儿。”
“我和宁可已经离婚了。”
“啊?”
“我和宁可早就离婚,为什么还要去看她的妈妈?”
白露彻底懵住。
“等会我让宫一把我和宁可离婚的文件传给你看。”语毕,不再看母亲一眼,蒙烈转身就走。
醒过神,白露急忙追了出去,看儿子在换鞋,她急忙忙又问:“烈儿,你这是要去干嘛?”
“上班。”
“上班?你不换衣服的吗?”这一身衣服褶皱得实在是不像话。
蒙烈的手顿了顿,放弃换鞋。